原来我还小的时候，表演结束时偷偷溜进后台看爸爸，看他们卸妆，换衣服。一大群人窜来窜去，空气中充满了脂粉气和香水味道。爸爸坐在镜子前披着羽绒服玩手机。眼皮上贴着亮晶晶的闪片，唇又小又精致，抹上了桃红色的唇膏。偶像的妆都夸张，因为要上镜。画着很浓丽的妆的爸爸一点都不突兀，五官轻飘飘地融进彩色里。因为太年轻，五官还没有长出那种成年男人式的棱角。屋子里又热又香，我给来来往往的人挤得东倒西歪，爸爸的侧脸一会儿近一会远，我一会看见他的睫毛，一会又只能看见他唇上那桃红色的一片影。后来我被人抱起来，到一辆车上去了。       过了一会爸爸也上车过来找我了，抱我坐在他腿上。我盯着爸香喷喷的脸出神，忽然伸手去抓他的眼皮。爸爸还没反应过来，我又把手放进里。呀，这孩子吃了什么呀？快吐出来。爸爸把手伸进我里掏。我不肯张开，把东西抵在牙齿背面，轻轻地摩挲它光滑的表面。爸爸皱起眉头，手上一用力，我差点咬到他的手指。他的手进来了，我到他冰凉的戒指，铁锈味。爸爸的手指探过我的门牙，两侧的虎牙，，软腭，一点点地摸过去，那枚戒指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