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炡禹,这么早就回来了么。”金本芳典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对着门说到。

门的灯很久都没有亮,只能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朴炡禹今天是怎么了,他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是做完的企划又被批得一无是处,不过是意识到,不能说是初入职场的自己还是平平无奇,不过是烦躁而愤怒的内心被禁锢在明亮的办公室中。

受不了白炽灯下的压抑,推翻自己的准则,提前下班跑到酒吧去买醉,在昏暗的室内提前感受夜的来临。one shot, two shot. 麻痹自己的神经,好像真的能暂时的逃避。

 

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想到了曾经平庸的大学时光。应该也是快乐的大学时光。他曾在熙熙攘攘的球场上挥洒汗水,有的时候还会有女生们在旁边助威。但是那时候他应该不是篮球队的明星,打篮球也只是兴趣使然。他的大学时光里有金本芳典。

 

第一次注意到金本芳典来自一个意外。

球场上十分激烈,一不小心球飞向了观众席。

“砰”的一声,砸在了一个灰发男子的额头上。朴炡禹第一个冲了过去。

“同学,你没事吧。”

那个男子,用手抵着一边的额头,作势想要离席。意想中的责备没有出现,那个男子只是说。

“没事,没关系。”他这么说了一句,不忘拿起东西就走了。

“炡禹,他怎么样了?” 朴炡禹看着那男子远去的背影站在原地

 

后来那个灰头发的男子还是会坐在那个前排只不过之后,朴炡禹时不时注意到他。偶尔对视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过一秒就低下了头,朴炡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敢和一个男的对视,但他确信自己不是因为怕那个灰色头发的男子来找他翻旧账。因为他看起来实在太温柔了,刘海长长的遮住了眉毛,一件卫衣宽松地搭在身上。

一次,朴炡禹有点刻意的留到了最后,那个男孩走了过来。

我叫金本芳典。炡禹,加个SNS好吗。

明明之前没有讲过话,怎么就自以为是的叫得这么亲昵。

金本芳典。

 

他们变得很熟,金本芳典不是朴炡禹预想中的样子,不只是个看上去有点呆愣的灰发男孩。朴炡禹有时候会好奇是怎么做到几天换一个发色,每个发色却又这么合适。漂亮,那是朴炡禹想起最合适的形容词。金本芳典很瘦,所以穿什么都很合适的样子,浮夸的装饰和他纯良的眉眼有一些矛盾的和谐感。

 

金本芳典总是邀请他去各种BAR玩,有时候是清吧,金本芳典就和他坐在角落喝些朴炡禹分不出好坏的酒,有时候去CLUB,在吵闹的角落贴着耳朵聊天。金本芳典贴近他耳朵的时候讲话还是轻声的,气息吐在他耳朵上时,朴炡禹觉得自己耳朵应该是红了,但又庆幸在这样的地方应该不会被发现。

 

后来哪一天朴炡禹喝醉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和金本芳典双双着身子躺在大床上。朴炡禹看见金本芳典身上有些暧昧的痕迹。他们就这样睡了。朴炡禹有些担心金本芳典会醒来,他没有仔细思考过对于金本芳典的感情,更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身边传来了被子掀动的声音,金本芳典睁开了双眼。看着朴炡禹惊慌局促的眼神,金本芳典却笑了。

他直起身子把朴炡禹往自己身上揽。

“炡禹,没关系的。”

朴炡禹记得那时候的金本芳典一头红发,却还是看起来那么温柔。

……

 

 

朴炡禹从公司附近的那个酒吧的吧台上惊醒,看了一眼手机,还好,现在只有五点。

金本芳典还在家里等我。他们从大学一直谈到了现在,金本芳典现在和他住一起。

他打开了家门,熟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昏暗的室内只有厨房的灯是亮着的。

还好,金本芳典在这里。

 

现在的金本芳典头发是棕色的,在暖色的光下看上去很柔软,朴炡禹急切地想要把他抱进怀里,他也这么做了。金本芳典的肩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朴炡禹不觉得刺鼻,反而感觉十分的安逸。

金本芳典但受到肩膀上有一些湿湿的,朴炡禹在终于闻到这熟悉的味道后竟然流了泪。金本芳典在没有听到朴炡禹进门后的话语时,就感到了朴炡禹的。眼泪刚滴落的时候也是温暖的,金本芳典很细声地说:“炡禹,累了的话,去沙发上休息下吧,晚饭很快就好了。”

朴炡禹没有动,环抱着金本芳典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

“点点,我现在...想要你。”朴炡禹觉得是因为酒精,自己竟然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这句话。

身下的人一震,有些吃惊。

金本芳典把煤气灶给关上了,也算是默许了朴炡禹的行为。

 

朴炡禹亲着金本芳典薄薄的双唇,抱着他向卧室里走。金本芳典真的很轻,其实朴炡禹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托住。他其实很清醒,酒精没有怎么影响到他。朴炡禹清醒地把金本芳典轻轻放在大床上,伸手尽可能慢滴把扣子一颗一颗地。金本芳典的身子很平坦,朴炡禹很喜欢抚摸他的肋骨,大手刻意将他的肋骨一根一根地勾勒出来,金本芳典被那双有些凉抚摸的时候身体会轻轻地抽出,朴炡禹看着身下的人敏感的样子,不经硬了几分。金本芳典很敏感,两颗乳粒挺立了起来,朴炡禹又亲了下金本芳典红润的唇,然后移动到乳粒前,吮凸起的乳粒。金本芳典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敏感,敏感到令自己羞耻,想要压抑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地响起。

“嗯............炡禹......

朴炡禹被他无意识叫喊自己名字的呻吟弄得烈火焚身。他褪下自己和金本芳典的裤子,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液,挤在手上,再涂到金本芳典的穴上,润滑液很凉,金本芳典被凉得向上缩了缩身子。朴炡禹又揽一把他的腰让金本芳典靠近些。他把手指伸进金本芳典的穴,再搅动起来,金本芳典里面实在太过温暖,朴炡禹感觉自己的身下又硬了几分。

金本芳典现在好像很害羞,明明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他还是红着脸,把脸埋进枕头里,压抑着呻吟。

可是金本芳典哪怕是一点点的呼声在这卧室中都被朴炡禹听得很清楚。之前所饮下的酒根本没有麻痹他的神经,朴炡禹有些忍不住了。

他不太耐心的扩张结束后,挺着那根粗大的硬物,撞入了金本芳典的穴。金本芳典似乎还没准备好,穴内的软肉绞着朴炡禹的下身。

“啊......金本芳典有些吃痛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朴炡禹觉得自己有些不是东西。

金本芳典在听到那声“老婆”的时候后穴又缩紧了几分。炡禹今天真是太过,平时真不是会叫自己“老婆”的性格。

朴炡禹的下身被咬得难受,轻轻研磨了起来。他很清楚金本芳典最敏感的地方,逐渐加大幅度在那处冲撞了起来。金本芳典的喘声渐渐变了调,他没有办法压抑,一声声回荡在卧室中。

 

朴炡禹很喜欢后入金本芳典,因为在这时自己紧实的可以贴在金本芳典薄薄的后背上,宽大的肩膀可以把金本芳典困在身下,他们之间很亲密。在那一次次的冲撞中,朴炡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了把那根硬物抽了出来,白浊溅在了金本芳典的呗上。金本芳典也射在了床单上。

 

一次过后,朴炡禹在金本芳典的肩膀上咬了一。金本芳典本来被得有些累了,睡眼惺忪,被朴炡禹这样一啃又清醒了不少。朴炡禹侧身躺倒他脸朝向的一遍,那双狗狗眼盯着他的眼睛。

“可以再来一次么。”

金本芳典觉得自己每一次的顺从都是必然,于是他点了点头。

......

 

太阳升起不久,朴炡禹就醒了,他看见金本芳典很安静地躺在一旁,白皙的皮肤上有自己昨晚留下的或红或紫的痕迹,朴炡禹感觉自己借着酒劲多得有些过头了。他贴了贴金本芳典的唇,又想把他揽得紧些。金本芳典被他弄醒了,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脸,朴炡禹又一次用懊悔的眼神注视着一处红痕,金本芳典却靠近朴炡禹的耳边说。

“炡禹呀,没关系的。”

朴炡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事后的早上又有点想哭。

金本芳典说没关系的话,那应该是没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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