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

预警、ooc、勿带入三观、爽一发就够了

asahi是我的哥哥,不知道是我爸在外面哪里欠的风流债,在asahi18岁那年我爸把asahi带回了家。


我看到asahi第一眼就觉得他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这种长相的让人感觉既疏离又清冷,同时又想毁坏,所以我看他不顺眼我用最不堪的语言骂他但他好像没听见一样面不改色的。反倒是我越骂越生气了,我生气的跟他动了手,比骂他得到的效果好多了,他跟纸片一样,我轻轻推了一下就倒了,他就这样被我推在楼梯上,本来就穿的,因为居高临临下的这样坐着现在大腿的软肉一览无余,我盯着那块肉很想咬一,asahi像是意识到了我的想法,转身上楼去了,一句话也没说。

以前我以为他是装清高,但其实他只是不在意这些,因为要引起争执就会很麻烦,他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所以我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里除了烦躁还是烦躁,最后只能对着漂亮的他怒骂一句装什么装。


朝光没有找我爸告状,但是他腿上出现了伤,我猜可能昨天被我推在楼梯上的时候擦到了,他全身都很白所以一点伤看起来特别显眼,有点晃眼睛。


像什么?我想起来了、像蛋糕上软烂的樱桃,我想他的伤,但在我得逞之前先被我爸骂了,我爸说这是我亲哥之前在外面也没受过苦养着,现在回家了我也不能刁难他。


我觉得我爸声音真难听,我是跟你一个战线的呀,亲爱的爸爸,我也认为应该把赵光好好养着养在家里不让他出门最好能给他上锁只有我能看见他。


我第一次被我爸骂,但无所谓我一点也没收敛,甚至我爸不要我做什么我偏要做什么,但这件事上我更多的时候是失控,是不受控制,与其说是故意跟我爸对着干,倒不如说是我大脑里的指挥官给我下了命令。


好吧,我也应该听听我爸的话了,应该对我的哥哥“照顾有加”。我也确实任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了。


比如我俩高中毕业那一次晚上我趁赵光睡着了往赵光的屁眼里踩了一个跳蛋,故意在赵光晚上在饭桌上的时候打开跳蛋开关,直接开到了最大档。


晚饭结束了,赵光生气了,但他不得不来我的房间找我让我帮他把塞在自己屁眼里的东西拿出来,因为自己实在是够不到,我故意磨着他,扭头一看就看到他痛苦又爽的表情。我爱上了这种表情,我都想把跳蛋换成自己的那根。

哥哥你怎么能只让自己爽了,你应该救救我的。


事实上我和asahi相处的这三年时间,坏心思早就在心里膨胀的快要爆炸,有时坐asahi对面吃饭吃着吃着就开始想着怎么要入他才能不被发现,突然意识到这种想法好像有点违背道德,他可是我亲哥。


又突然意识到很符合别人对我的刻板印象,突然被爽到,毕竟我从来不干让每个人都满意的事。我就是要和全世界都对立,什么道德什么标准什么一切统统都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不过是你们定下来的,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呢。一定要听,那我只会 如果我听我哥的,我哥是世界上伟大的艺术品,美的东西应该拥有至高的权利,哥哥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我想着asahi的表情又操不到,我的jb很失落,把手放在jb棒上面抽插,龟头盖着asahi的校服,射了asahi校服一身,然后把asahi校服盖在头上睡着了,第二天asahi迟到了,因为昨天晚上他的校服被我射了一衣服的洗了一早上,他仍然觉得上面残留我的味道。


知道asahi也喜欢我的那一天,我在网上买了,买了个最大号。asahi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然后快递到的那天,我潜入asahi的房间,我可以用jb操你吗,这样问了但不需要他的回答,asahi没有拒绝的权利,我本来想先用扩张,asahi看的尺寸觉得我是疯了,确实啊,asahi是小型体,小小一只,也小,也,后面也小小的。


小小的刚好放在心脏里。


不过这确实不怎么样,我也不满意,我觉得不够硬,我的jb才是最硬,最长的。


射了一次之后asahi把头放在枕头上,用力向后仰,他的喉喉结全是粉色的,我对准他的咬下去,我说哥我要是血鬼的话这时候你已经和我一样了,asahi用手给我顺头发说:“我们早就是一样的了,我们一起去地狱吧,再来一次”


哥哥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忍了那么久,忍太久是会爆发的,哥你别想睡了,我们都会精尽而亡的,去了地狱阎王问我怎么死的,我会说被你的甜腻甜死的,哥一定要被被我喂饱撑死的爽死的


求你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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