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与性癖——第一次飞行

这可以追溯到家里电视柜上已故母亲的照片,那个女人遥远的弯弯笑眼旁边也有一颗痣。

宛若傍晚落日降临山头,安静地依偎在黑影的怀抱。宛若一只正在喝水的绵羊,轻轻舐着温柔的眼泪与湖水。

真漂亮,我心想。

 

奶奶看见我站在相框前发呆,过来搂着我说:“眼睛旁边有痣的人,都是上辈子吃了很多苦,这辈子噙着泪出生的。”

不知从某个时刻开始,我有了性,然后有了性癖,在眼睛旁边的痣尤其让我高潮。

在天花板灯光恍惚间看见那颗痣,我就想要幻化成那颗痣,去守护一双不再落泪的眼睛。想要隔着时空宽慰前世的他,去守护一个不再命苦的人。

 

 

“你这是什么救世情怀啊——你要让性伴侣们都被爱点痣吗?”

Amy一边和我碰杯,一边着点评我的性癖。

随后我们一起看到挪步进卡座区的皮衣帅哥。

 

周身散发着森林野生的荷尔蒙,黑色皮衣外套敞开,露出背心包裹的肌肉,练得恰到好处。

一眼预判,和他做爱会痛得像在灌木丛抡来抡去。他的眼神倒是很无辜,懵懵萨摩耶四处张望着找寻朋友。

Amy挑眉用型暗示:“你的痣美人。”

 

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卡座上刚好有熟人,敬一杯香槟加入,顺势坐下来聊天。

四五排导弹杯下肚,有意向的基本都看对了眼。

熟人明事理地开了:“欸帝努你陪我朋友去买瓶醒酒药呗,她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喝多。”

痣美人没搭腔,站起身来穿皮衣外套,眼见着就要拉上拉链。

 

痣美人怎么这么保守?我瞥了眼逐渐被外套掩埋的黑色背心,逐渐消失在眼前的肌肉风景!!

我小声叹气嘟囔:“不穿外套也行啊。”

猜测痣美人应该是抵制耳机的,因为他好死不死耳朵极尖!听见了我的抱怨!

李帝努大方地把皮衣扔在卡座,大方地露出诱导罪恶的肌肉,然后一步、又一步地靠过来:“走吧。”

心跳一下子漏拍,他眼旁那颗痣在近处看好清晰可爱。

 

我被他脱外套的男菩萨行为噤了声,心里直犯嘀咕:(什么意思?走去哪里?我不想去买醒酒药了,我现在只想去买。)

我利索地拿起包跟上他,跟上他的肌肉,跟上他的痣。回头见Amy冲我笑得暧昧,给我发了微信:“别回来了,明天见。”

 

去利店的路上,痣美人都很寡言。

我:“你的名字好气派啊,又是帝王剧本又是努力人设。”

痣美人:“是的哈哈哈哈谢谢。”

(你就不能接过我的话、聊点别的话题吗?!)

我:“你平时是不是很喜欢健身啊,看起来很......健康?”

痣美人意味深长地睥了我一眼:“我喜欢骑自行车。”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哥哥骑我吧。)

我:“你和Amy姐也认识吗,看你们很熟的样子。”

痣美人:“对啊,Amy姐之前是我们公司的HR

(呵呵,那你对我就不好奇吗?)

 

这种我问他答的模式让我更加犯嘀咕了:“什么意思?对我没那意思?那我们没法意思意思了吗?”我们始终没有明说,单独出来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让我痣再走也行啊!

 

直到我挑选好醒酒药,我已经垂头丧气地准备回家早睡早起建设新时代了!

他倏然从一旁的架子出现,接过我手里的瓶子,和他手里的一起放在收银台,柔声对收银员说:“请结账。”

我亮起眼睛去瞅他,李帝努不自然地移开视线,眼尾却弯了一道——原来痣美人都是用眼睛在笑的啊。

一想到即将吃下痣美人,我的心情就妙了起来。

(谢谢人民群众,谢谢月老,谢谢三舅四奶奶去寺庙没忘记我的姻缘,谢谢上个月推拿师傅给我的腰肌劳损按好了。)

 

他的手指自然张开垂在身侧,我去挠他的手心,他破功地彻底笑出来,扭头委屈地瞥我:

“宝贝,马上就好。”

我被惹得害羞:“好什么好?!我我我可没说要干嘛。”

他一副好好学生被荼毒的无奈模样,非常诚恳地说:“你的眼神很明显。”

 

 

既然痣美人的男菩萨心肠如此火热,那我也不客气了。

一进酒店房间我就把他按在门上,有些费力地勾下他的,对着眼睛旁边的痣凑了上去。我的性癖,我要摄取你。我的痣美人,我要好好搞坏你。

李帝努被勾得吃劲,特别无奈地笑了:“我低头就好”。

可恶啊,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笑起来很帅啊?

 

李帝努用里残存的伏特加味道挑逗我,只浅浅地伸出一点点尖扫过我的唇部。

然后停下来定定地盯着我。

那颗痣就在我的视线里,像深渊一样反过来观察我,看我如何靠在他的胸膛,如何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绵羊,恳求舐更多的圣水。

 

李帝努的技很好,先是绕着外唇细细吮,从左边到右边,从上唇咬到下唇,像把我的精气魂都要摄入他的管辖范围。

我被得娇喘了一声,他就捏捏我的后背安慰我。

之后继续一下又一下的水声,让我在翻天覆地的啃噬中慢慢迷失了方向。

 

李帝努的大手摩挲穿过我在外的半圈腰,然后非常紧地搂住我,我整块肋骨都贴在他的裤腰带上。

随着他自然而然的探入,我的骨质也要酥化了,变得只能缠在他身上。

他仿佛是不能好好说话的原始人美男,只能用在我的上写字。

时而有耐心地画圈打着字母,时而横冲直撞加快诉说的节奏。

 

得七荤八素迷离间,他微微抬起唇,把大手覆盖在我的肚子上,喘着气对我说:

“宝贝你穿吊带腰一圈都是凉的。我给你捂着。”

但我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我只感觉我无法再好好站立。

我被他横抱到床上,顺着他拆我bra的手,我焦急地去捕捉他胳膊上的青筋,去反复亲他眼角的痣。

 

李帝努一边五指张开、按压收紧舒展着我的,一边滑到下面去、找寻按压我的感知。他找得很准,我被刺激地一缩,他立刻对着那个点快速地揉动。

一阵阵的传感涨势极好,我爽得尖叫出声,本能地要躲开,却被他更加大力地惩罚:

“啊--!!啊!”

 

“等一下,等一下......啊!!”

他靠过来亲我的,宽慰地建议:“这才刚开始宝贝。忍着点。”

摸到我的阴部已经有了很多液体,他掰开我的腿,试探着送入他的利器。

四壁都像是在被撑着,太大了,被充满的感觉好痛。我皱眉抗议着。

他意识到了,放缓了伸进来的速度,低头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喷气:“放轻松。”

再把我的轻拍了两下,小帝努持续前进,完全占领了我。我的命格都被这位大人提在手里了。

 

帝努是不需要技巧的男人,他只是天生饱含着温存。帝努是过于凶狠的男人,他略带愧疚地发挥天赋。

“啊啊啊—斯啊,啊,啊哈......啊啊啊!”小帝努深入浅出,轻重交换,直入云霄。

前两下狠狠顶到头,后五下就会柔柔地带我抽插,还没等我适应就再十下连续打击,高速抖动到不能自己。

 

擦过我的敏感点的时候,我忍不住连声叫唤,神经发麻到大腿些许颤抖。

男菩萨开斋不留活,面不改色地趁热打铁,狂

冲了一阵敏感点,猛冲了我的深处花园。我的敏感点在被频繁抵触,几近要我没有尊严地求饶。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帝努......”“嗯......

我在意识恍惚之间唤他,他闷哼着回应我。

我看到那颗痣在抖动,在勤劳地创造一份饱满的礼物-那颗痣在笑。

我的身体顿时也笑了,向那颗痣分泌些更多回答的液体。

 

痣美人的性能力很对得起他的肌肉,核心力量好到我感觉自己真的在被过山车甩。

见我累得有些发懵,他捏了捏我的奶头,拿来枕头垫在腰椎下方,将我翻身换个姿势。

“宝贝是不是有点累了?疼不疼?”

痣美人的询问空谷传响,可是问了又怎么样呢,你不是都把我身体翻过来了吗?

 

开始新一轮之前,他怜惜地了我的,在含在里细心地用滋养取悦,尖绕着乳晕打圈,唇瓣又把起很高。

我被舒服地漏出呻吟,感觉是对非健身人士和肌肉男做爱的祷告。好吧,痣美人,今天就做死我吧。

 

他一只手托起我的,让我的腰狠狠膈着他的腹肌,一只手死死捏住我的肩头保持平衡。

他又插了进来,没有预告,持续疼痛地飞行,我只能享受着没力气躲高潮的福报。

虽然性格温,但是他在床上很占主导地位。完全不允许我分心逃跑,带领着我。

一旦我的身体有些偏移、沿着枕头滑落,他就会把我捞上来,再紧密地贴合上他的海豚区域。

 

海豚在飞速地潜泳,愣头青一样撞击着船艇,一会儿又要跃出海,擦碰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他的肉柱还在卖力地顶我,但已经逐渐丧失细腻的耐心,带有些越涨越大的鲁莽。

我的比我本人还要爱他,反应热烈地像有只小手在抓他,他兴奋地夸了一句:

“呃啊.......宝贝好可爱......

 

在我要受不了的时候,他又会退出来给我休息三秒,间隙用龟头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勾勒着我的形状。

再坏心思地挤按两下我的,用张开翅膀尺寸不符的大击打。

我被双重高潮得震颤,生理泪水流了出来。

他心疼地摸我的脸,比起剥夺空气,他给了一个温暖轻柔的。我在模糊之间看到那颗痣在无限靠近我,和我的泪水拥抱在一起。

 

最后李帝努状态依然良好地顺着润滑液体进去,再度潜泳,再度挑战我的爽点。

“嗯嗯...................!!”

我只能被他拎着被操,腰肢酸痛也只能被感官的快乐支配.......

李帝努的宗旨好像就是必须全情投入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才罢休。

 

Weibo: @2Pri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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