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点血腥

工作告下一段落，你迎来了假期。但最终的成绩却没能满足你的期望，一年以来都严于律己努力工作的自己还是没能获得心心念念的奖金。   最近在下雪，你为了漂亮没有套上最厚的那个羽绒服。可是偏偏生理期到了，痛经和冷空气折磨的你回到家就直接卸妆，钻进被窝蜷缩在床上。想给郑在玹发消息，却又想到他今天要开会到很晚，所以放弃了念头。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了。被窝里暖哄哄的，外面客厅的灯亮着，厨房好像在煮什么东西，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和香气，房间都暖和起来。   你起身才发现自己已经换好了睡衣，肚子上贴着暖贴，手机也被放在枕头旁边充电。你想是郑在玹回来了。于是穿上拖鞋出去看。   郑在玹正穿着和你情侣款的睡衣在厨房忙碌，头发乖巧的垂下来，眼镜镜片因为锅里升起的热气糊上一层水雾。你走过去将整个人都靠在他的后背上，将手插进他睡衣的兜兜里，脑袋胡乱蹭了蹭。   郑在玹被你逗笑了，反手拍了拍你的后背：“醒啦？咱们吃火锅可以吗？”  

郑在玹在你们商业联姻订婚的那天，他就告诉你说他有一个秘密，他说他要在结婚的那天再告诉我。于是穿着订婚服的我带着礼貌的微笑看着宾客，压低声音不解的问他：“那你现在和我说啥？”   郑在玹看着我抿着莫名笑起来，两个酒窝显在脸颊：“忍不住了，预告一下。”   其实我一直不太懂他的脑回路——但是并不耽误他是我少女时期怀春的对象。高中我就认识他了，和我放学同路的，三年A班的郑在玹学长。   他好像在学校对谁都是礼貌的，亲近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又总是觉得这位各个方面都是优秀的学长很疏离，那会儿暗恋他的女孩子一堆又一堆——也有男孩子，但是再大胆的人也不敢主动追他。   因为他看起来对谁都彬彬有礼，因为他看起来谁都不会爱。   可是一起放学回家的时候，他就好像显出原形，不是哪里都精致完美，我也就可以短暂获得光明正大偷看他背影的机会。他今天在放学路上吃的零食的包装袋好难打开，他竟然打了一路都没吃上，有点笨笨的；他今天书包上的小挂件被落

你家这里治安不太好，晚上几乎没什么人也没什么夜生活。而且最近天总是阴沉着，雨断断续续的下着，潮湿阴冷的天气逼得周边的人不得不早点回家——于是楼下打架的声音格外清晰。   你并不想理会，周边的中学的学生年轻气盛，来小区里打架也是常事。没一会儿声音就停了，你想既然混小子们走了，自己就下楼扔个垃圾。   结果垃圾刚刚扔进楼下垃圾桶，窸窸窣窣的声音就从灌木丛里传来。你有些惊恐，刚想要往回走，就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身上还有伤，捂着肚子贴着墙，里有细碎的呻吟。   你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心软——他和你在老家上学的弟弟看起来差不多大。你走上前把他扶起来，看到他的校服上别着名牌。   李楷灿。   他站起来的时候颤颤悠悠，似乎马上就要摔倒了。你借着路灯的光亮看到他被拉扯过的的衣服上满是鞋印，满脸的泪痕和血缠绕在一起。你愣了愣，还是觉得于心不狠就让他这么离开：“你在这儿等一下，我回去拿碘伏……”  

你第一次被李东赫压在身下的时候，还单纯的沾沾自喜，以为是自己心动后再一步步引诱着这疯狗爱上自己。   直到李东赫向你提起他第一次见你。   外面狂风骤雨，十四岁的他穿着破烂肮脏的衣服，脸上沾满了雨水的印子，在被其他孩子嘲笑没有父母后，因为骂了脏话被按在水洼里打。   神父发现其他孩子欺负他后，他被那群孩子污蔑偷了东西，那个时候躺在水洼里艰难呼的他已经无力辩解，只能任由别人将他拖到教堂里，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美其名曰的忏悔。   李东赫能感觉到自己破烂的衣服正在滴水，他手指微微抖动，摸到了衣服滴下去的水落在地上汇聚成的最小的湖泊。   他想，就这样死掉好了。   教堂里多彩的玻璃折了五光十色的光影，闪的他有些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唱诗班的孩子们进来了，你穿着洁白柔软的裙子，端着暖融融的蜡烛，歌声轻柔优美。   他想，这群孩子是天使啊，自己比起来像是拔了毛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