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率知】我的糖爹每天都想跑路

洪知秀跟崔瀚率确认过之后做的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开始于一个午夜。洪知秀从酒席里匆匆落荒而逃,尹净汉酒量倒是不错给崔瀚率打了电话,那时候崔瀚率刚刚从表演系的期中大戏里还没来得及卸妆。虽然妆很淡几乎看不出来的那种,但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崔瀚率本就立体的五官在高光和修容的修饰下显得更好看。

 

洪知秀当然也是这么觉得,红着脸蛋不改本性地调戏着自家的金丝雀:“帅哥,愿意到我家坐坐吗?”尹净汉怒其不争地看着洪知秀发酒疯,抱着双臂提醒崔瀚率:“回去给他多灌几壶醒酒汤,这三天也别来上班了。”

 

崔瀚率在鼻腔里挤出一个“嗯”,拖着洪知秀钻进车厢。洪知秀的宝马x系买的是二箱的,后排的位置还算宽敞,崔瀚率示意师傅可以走了。师傅似乎是轻车熟路了这些酒鬼,看也没看一眼踩住油门启动汽车。

 

洪知秀似乎醒了又似乎没醒,把手扶上崔瀚率的唇,眼神迷离地说:“Verny啊,你长得也太好看了吧!第一次在gay吧见到你,就真的是人群里第一眼就看到你了。那时候,我就想这个男人我一定要拿下。”

 

崔瀚率急急忙忙地捂住洪知秀的,不能再让他说下去。司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开车。他甚至直视前方,提醒崔瀚率给洪知秀系好安全带以免酒精麻痹脑子的人伤到头。崔瀚率赶忙说谢谢,随即给洪知秀系好了安全带。

 

洪知秀喝醉了酒就是不安分,即使是被安全带限制了发挥空间,也黏黏糊糊地凑到离崔瀚率最近的距离,瞪着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有意无意的勾着崔瀚率的心和下半身。喝醉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洪知秀似乎更甚,用脚去勾崔瀚率的腿,多少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味道。崔瀚率去瞪他,洪知秀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无邪地望着崔瀚率。崔瀚率压低声音警告他不要继续下去,不然回去的第二天早上他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发酒疯的洪知秀那管这些偏要做,还要做的严丝合缝。

 

“洪知秀,别搞了。”崔瀚率忍得很幸苦,他尽量不去抬头看洪知秀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笑弯了一双眼,有意无意地露出兔牙,谄媚和纯真两相结合,洪知秀就这样矛盾体的有机结合。

 

司机也是给力,后面都快上演活春宫了,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向前开车,稳稳当当地到达目的地。崔瀚率则不一样,他被洪知秀的脚勾的性器起立,他咬着后槽牙忍耐,现在看着大餐却一都不能动的感觉很令人不爽。他摇下窗户吹冷风冷静一下,转头过来就发现洪知秀在往这边凑,鼻息洒在崔瀚率脸上,几乎是再往前走一点点就能被亲到。崔瀚率现在是真的惨,一要保证洪知秀不吐在车上,二还得压着自己的欲火。

 

司机经过了半个小时的车程到达了目的地,崔瀚率替洪知秀了安全带。洪知秀软软糯糯的声音从鼻腔挤出来,睡眼朦胧地看着崔瀚率,说:“到家了啊,我们回家吧……”

 

崔瀚率谢过了司机后,结了车费,一个公主抱把洪知秀抱下车。崔瀚率确实已经有点压制不住了欲火了,洪知秀还伸手去环住崔瀚率的。洪知秀就是无意识地勾人,以至于电梯门一开,崔瀚率不管洪知秀是否站得住,就把他往墙上靠。

 

洪知秀也下意识地伸,两死死地纠缠在一起,也不搞敌退我进这一套。洪知秀似乎是酒醒了,他了一阵发现电梯到了目的楼层开始支支吾吾地发出声音。崔瀚率才慌慌忙忙地把洪知秀抱出去,幸好门锁的钥匙是指纹,崔瀚率摁了指纹就亲着亲着把洪知秀堵在玄关。洪知秀下意识地往外跑,却被崔瀚率一只手拉下裤子拉链另一只手摁在门槛上。洪知秀今天似乎就是有意为之穿了一黑丝的,崔瀚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停了手上的动作。

 

“Verny……”洪知秀在崔瀚率耳边吐气,“继续吧……”

 

“你故意的吗?”

 

“嗯,喜欢吗?这是给你的礼物。圣诞节礼物。”洪知秀的酒是全部醒了,还有力气继续挑逗崔瀚率。崔瀚率把黑丝缓缓剥下,像是对待易碎品一样。

 

“那我得好好拆开礼物才好。”崔瀚率随即咬上了洪知秀的耳朵,洪知秀受了刺激往上缩。洪知秀做了bottom后最主要的是敏感,做top的时候就是一股劲往前冲,bottom在身下时怎样讨好都无动于衷。现在到了这个位置,洪知秀才知道那时候自己有多可恨,以及他为什么会那么爱崔瀚率。他俩骨子里拥有殊途同归的劣根性,戏弄别人的一把好手,轮到自己只会悔青肠子。

 

洪知秀知道他一定要自己服软才会放过自己,洪知秀只得放下这时可笑的自尊说:“……润滑油……在……左边……快点进来。”

 

崔瀚率置若罔闻,顺带脱下了洪知秀昂贵的西服丢到一侧,他并不慌乱于洪知秀的祈求,他更爱看到洪知秀意乱情迷的模样。洪知秀是个血流速度很快的人,酒喝多了会上脸,提到羞事会脸红,现在的洪知秀也成了个红彤彤的苹果,化作伊甸园的一蛇崔瀚率轻咬。

 

脱下西服是白色的衬衫,崔瀚率不等洪知秀同意,先是细心地前三颗扣子,后来性子上来了扯开了后来的扣子。洪知秀喘着粗气还是想祈求崔瀚率不要再去管其他快进来,他股间早就湿了一片,黑丝仔细一瞧变成了湿漉漉的,像是大声邀请崔瀚率快进去。

 

“进来……快……进来……”洪知秀快哭出来了,像只被欺负了的雌性小兔,不断重复自己的诉求。

 

“那daddy同意今晚全权交给我的话,我考虑一下。”崔瀚率还是想继续玩他,故意去用daddy来称呼他。洪知秀自从从奥兰多追回崔瀚率,在满天的大雪里大声说爱他,换了两种语言的爱他,他就明令禁止崔瀚率再用daddy来称呼他。这次又用daddy来称呼他,洪知秀就知道这个晚上不会有多好过。

 

“好……立刻……进来……”洪知秀已经无法看清崔瀚率的模样,眼泪灌满了整个眼眶,“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崔瀚率满意地从玄关的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挤出一坨随即拉下洪知秀的黑色蕾丝。松松垮垮地搭在洪知秀的小腿上,像是被主人厌弃的玩偶丢在了垃圾桶。崔瀚率发现洪知秀的臀间已经湿了,一根手指进去也可以很顺畅,他们已经做了好多次,没有那次像现在一样洪知秀如此乖顺。也许是酒精的原因,也许是两个月没有发泄的积累。

 

扩张做的尤为顺利,不一会小穴就翕动出里面的嫩肉邀请崔瀚率的进入。洪知秀前面高高抬头,后面却被崔瀚率一捅到底。洪知秀并不感觉到痛,相反却是触及敏感点的快感。快感就像是毒品,迟早会让人上瘾的,不然也不会有不计其数的性瘾患者。

 

崔瀚率又贴上了洪知秀的唇,彼此涎水交换时,不小心滴落在新置办的地毯上。洪知秀不想往下看,下面不用想也是淤泥一片,自己的被性器冲撞得绽出鲜艳的红,肠液不停地滴答滴答地落到地毯上。在崔瀚率的视角却截然不同,洪知秀仰着头,双腿死死地圈住自己腰身,齿不清地呢喃:“Verny……”

 

洪知秀太漂亮了,特别是高潮的时候,崔瀚率一颤一颤地射入洪知秀的最里面。崔瀚率让洪知秀双腿着地,穴里透明的液体稀释了流出。洪知秀大大地喘着气,还在感叹好爽的时候,又被崔瀚率抱住往里面走。

 

洪知秀大喊大事不好,崔瀚率的性器又硬了插进来。洪知秀提醒他带套,崔瀚率却以Daddy说整个晚上都由我来掌控这句原话塞住洪知秀想继续说下去的念头。崔瀚率的性器因为基因的优势又粗又长,抱住这个姿势就让性器死死地钉在洪知秀的敏感点上。崔瀚率忽然不想往前走,让洪知秀从自己身上下来。

 

是装在客厅朝阳的那面镜子,洪知秀占满的身体在镜子里被显现得淋漓尽致。洪知秀不想去看自己的模样,太了,像是被玩烂了的性爱玩具。他与平日的模样天差地别,他的身后是自己曾经包养的金丝雀现在的正牌男友,使劲地避开自己敏感点。西装革履的洪知秀可以是在谈判桌上跟HR讨价还价的精英,也可以是在年下男友玩得支离破碎的性爱芭比娃娃。

 

洪知秀想到这,无意识地吐。崔瀚率觉得他这样更为致命,比直接跪在他面前拉开拉链给他还要诱人。他时常在进食时看见洪知秀吐,不管是否在公共场合,崔瀚率都想把洪知秀办了。

 

“Verny……"洪知秀哭着说,“不……要在这……儿好不……好?”

 

“怎么daddy受不了自己这副荡的样子吗?”崔瀚率一点也没有放松身下的力度。洪知秀在床上这副模样真的会想让他就这样继续干下来,干到他失禁喷水,然后拍下照片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而后崔瀚率的愿望顺利达成,在崔瀚率还在努力冲刺耕耘时,洪知秀在镜子上了淅淅沥沥的尿液,整个人也无力地瘫软在崔瀚率身上合了眼。

 

崔瀚率不愿再捉弄他,退出他的身子,抱他去厕所清洗。

——

洪知秀醒来的时候,崔瀚率还在熟睡,下身倒是还挺立着。洪知秀想逗逗他,用给他套上。

 

这场特殊的叫醒服务崔瀚率全盘收下,他眯着眼打量洪知秀下一步要干什么,却发现是他磨磨蹭蹭也没能把性器放进穴里。崔瀚率想着不如推波助澜,一把子把性器全部推入洪知秀身体里,洪知秀后知后觉崔瀚率醒了,想逃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大叫一声却被崔瀚率的如数收纳,连点气音都发不出。

 

崔瀚率以试试的态度动了动下身,却感受到了洪知秀情不自禁的扭腰。他的Daddy已经忍不住了,崔瀚率摁住洪知秀的腰不让他乱动。他要跟他玩一场游戏。

 

“Daddy到底饿不饿啊?”洪知秀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崔瀚率要搞什么一出。只见崔瀚率把洪知秀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抱起来往开放式的厨房走,他每走一步洪知秀里的东西就会往敏感点狠狠地撞一下,洪知秀受不了大早上就这样刺激。他赶紧求饶说:“不要……快……拿出去……会………坏掉的……”

 

“不会的。”崔瀚率的语气带了一丝挑衅,“daddy做了这么久,我们去厨房喝点牛奶。”

 

洪知秀觉得自己已经是基督受刑,为什么要叫Joshua,继摩西带领犹太人朝向盛世的第二人,他不是耶稣为什么要被崔瀚率折磨成这样。

 

 

崔瀚率还真就着他的体重把他带到了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一手打开冰箱门拿出喝剩下的牛奶,一手固定住洪知秀不要乱动。就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崔瀚率还不忘坏心思地动了动下体,一下一下地打在敏感点上。

 

“Joshie,张。”洪知秀也不知道鬼使神差地张任由涎水到处乱流。崔瀚率自己先单手把瓶盖打开,喝了一牛奶,然后上洪知秀的唇一点一点地给他度过去。随即立刻运动下身,搞得洪知秀措手不及。洪知秀完全没有心思去估计牛奶是否已经咽下去,就让它随意地从角留下来,像是崔瀚率的从他的腔里包不住而流下的。

 

太诱人了,崔瀚率又加快了下身的速度。他低头去洪知秀胸前的,像是品味上好佳肴那样细。洪知秀快要受不住了,上下均受击的感觉太让人崩溃了。他甚至顽固地想推开崔瀚率离他远一点,这样就可以舒缓一点令人失控的感觉。

 

“Verny……”崔瀚率闻到了淡淡的尿骚味,他的daddy失禁了,再次失禁了。

 

这画面太过于涩情了。洪知秀的里涎水与牛奶融合得不分彼此,里面是肠液与崔瀚率的,而阴痉的前段是稀薄的和不受控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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