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知】我的糖爹每天都想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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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都在这边了,正文在db和wb都有
Foreword
洪知秀已经很久没有休息得这样好了,起床吃了崔瀚率的煮的辣白菜拉面,穿着睡衣百无聊赖地躺在皮质的沙发上。崔瀚率则是刚刚进浴室了个头,头发湿漉漉的,眼睛却瞪得大大的。崔瀚率本希望是在外面吹好头发,洪知秀却在客厅喊:“Verny啊,把吹风机拿出来吧,我给你吹哦。”
崔瀚率用毛巾刚刚擦到没有水掉下来,仍旧是湿漉漉的。崔瀚率把吹风递给他,洪知秀自然而然地接过,并把崔瀚率摁在沙发庞席地而坐。沙发庞是洪知秀从美国带回来新换的地毯,毛茸茸的,有意无意地刮着崔瀚率的脚踝。崔瀚率的刘海在刚刚的擦拭里似乎没有被照顾到,还是湿漉漉地搭在他的前额。洪知秀插上电启动了吹风,吹风呼呼作响,他随即用手指在崔瀚率尚带湿意的发间游离。
洪知秀在吹风机里的声音里肖想着崔瀚率是只小北极熊的模样,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崔瀚率想转头看他为什么笑,却被刘海扫得眼睛疼。
“好好吹头发……”洪知秀的警告像是撒娇,鼻音很重,本来就温柔的声音又像是安抚。
“那哥为什么要笑啊?”崔瀚率尽量提高音量让洪知秀在嘈杂的声音里听出自己说了什么,“笑了又不说理由,好奇怪。”
“在想你如果是只北极熊会是什么样?”洪知秀继续手上的动作。他脑中仍是浮现出崔瀚率穿着纯白的毛衣像是可可乐随处可见的瓶身小熊一样。
崔瀚率干脆把整个身体窝在洪知秀腿间,就像是小熊去寻自己巢穴一样。洪知秀则是把吹风机摁低了一个档,一直用热风吹对头皮不好,他感受到崔瀚率头皮热热的温度。
“不会怎么样,大概是把哥拆分咽入骨吧。”洪知秀不想去接下句,崔瀚率总是有意无意去逗他,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逗得自己满脸通红。崔瀚率想也不想,洪知秀一定是脸红成熟虾,洪知秀喝了酒也是一样,明明没有几杯,却红红的惹人怜爱。崔瀚率想洪知秀一定上辈子是个塞壬吧,不然怎么他说什么都有特殊的引力。
“Vernon,我不在这段时间怎么样啊?”洪知秀眼见气氛有些不对劲,不知道找些其他什么话去继续下去,“期末的小组作业还算顺利吧?需要我给你点money去安排一下其他组员吗?”
崔瀚率直接选择不说话了,两人之间只剩下呼呼作响的吹风机声。洪知秀一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好,只能把眼眸垂下来继续。
吹风“咔”的一声断了,大概是温度过高触发了保护机制。与此同时,崔瀚率翻身把洪知秀压在身下,开始从耳后亲洪知秀。
洪知秀想喊停却找不到一个理由,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了。虽然上一次做的有点太厉害了,但是好歹是时间拉的太长了,两个成年男性都有生理需求。洪知秀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脸更红了几分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到……床上……去。”
崔瀚率置若罔闻,用手去解洪知秀睡衣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洪知秀露出好看的锁骨,崔瀚率往昔做爱时就喜欢在这里留下最明显的痕迹,这次当然也不意外。崔瀚率狠狠地咬上去像是狼要咬断猎物的喉一样,他这次似乎是更加用力了,不然洪知秀不会感受到脖处流血程度的疼痛。
“Verny……”洪知秀被崔瀚率翻了个身面对面,男孩的眉眼似乎在这段时间生长得更为舒展一些,剑眉星目。洪知秀脑子里还有其他念头,他抽出一只手去拔吹风的插头,却被崔瀚率察觉到意图。崔瀚率粗鲁地把他的手收回搭在自己的后背处,自己则用一只手拔掉插头。
洪知秀觉得一点都不妙,他在向下坠落,而且还是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尹净汉说得对,崔瀚率是特殊的,是独一无二且无法复制的。不管是自己选择脱离原来的属性成为bottom,还是跟他缠缠绵绵了一年多,都是在之前的包养经历所没有的。洪知秀不是没有想过好好谈场恋爱,在大学时也尝试过交往的男人或者女人只会留下句你太好了我们不合适去赶往下一场恋爱,洪知秀又是那种情绪不外显的人。一场一场的情感内耗消磨了他对爱情的憧憬,到最后他干脆摆烂,用钱能解决的东西就不要付出时间。所以,他选择了包养。
崔瀚率不一样,他是只饥肠辘辘的狼,却披上了一层羊皮,善于伪装地闯入他的世界。以金丝雀的身份他领地的枷锁,在肆无顾忌地深入腹地。好恐怖,洪知秀想,他要被崔瀚率不仅仅是拆分入腹,更是分卸了融入灵魂。
想到这儿,洪知秀咬着下唇哭了出来。崔瀚率被他这一举动吓到了,下身的速度有所下降。崔瀚率又披上了他的羊皮,像狗狗一样去洪知秀落下的泪。
“很痛吗?”崔瀚率问,洪知秀不去理他,而是更用力的抱紧了他。洪知秀还是选择以摇头来表达否定,他对上崔瀚率的眼睛,是狗狗不是狼。
“没有……就是……想到一些事……”洪知秀仍旧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一些句子,“瀚率……啊……啊……”
洪知秀大概是因为韩裔美国人的原因,叫崔瀚率总是不停地切换昵称。有时是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Verny,有时是听他同学常喊Vernon,又有时会用母语唤他瀚率。崔瀚率觉得洪知秀好神秘啊,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叫他什么,他是风里抓不住的散沙,只能看见一粒粒地流逝。
洪知秀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果不使劲抱住,就一直向下滑,是沙。
而崔瀚率则喜欢换上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唤他Joshie或者Joshu,母语不是羞耻是力量,崔瀚率觉得。
崔瀚率看着洪知秀快要窒息的模样,抱起洪知秀往床上去。洪知秀失去了大面积的皮质,一下子打了个哆嗦,崔瀚率轻抚他的后背安慰。
“好深……”洪知秀几乎是带着哭腔的恳求,“Verny……”
“Joshie……”崔瀚率去他的鼻尖,洪知秀的鼻子生得极为精致,崔瀚率在他脸上除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最偏爱的就是鼻。
洪知秀被狠狠地摔在床上,崔瀚率似乎恢复了那副本性。崔瀚率与洪知秀相处久了,唯一的不好就是知道了他所有敏感点。除了耳后就是,崔瀚率用牙去摩挲洪知秀被冷落了许久的。洪知秀觉得自己是被拿捏得死死了,他的腹地被加上了新的锁,而钥匙却紧紧地握在崔瀚率的手里。
崔瀚率和洪知秀的下体一直没有分离,现在崔瀚率又继续抽插下去。噗嗤噗嗤地润滑油在两人的结合处传来,洪知秀慢许久的羞耻感蔓延在脑内,他又红了。
崔瀚率往某一点猛冲,洪知秀的阈值被打破,迎来第一次的高潮,乳白色的液体射在崔瀚率的腹肌上。崔瀚率只是短暂地反应了一下,躺下让洪知秀继续坐下来。
骑乘的姿势劣势就是太深了,洪知秀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腔逼出几个气音来回应崔瀚率的荤话。
崔瀚率也是坏心思,看着洪知秀因为舒爽而做出的与往常截然不同的表情,像是被玩烂的成人玩具,比平日更令人值得疼爱。他立直了身子,去寻洪知秀的尾椎骨,也是去寻两人的连接。他在进入洪知秀这个不争的事实,让他既喜悦又患得患失,他并非全身心的属于他自己。他们只是在性上建立了共振,而非灵魂上。想到这里,崔瀚率挺身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洪知秀被这突如其来的加快感到恐惧,他带着哭腔去祈求这个掌握主动权的top:“慢一点……会……坏掉……的。”却得不到一个反应,迎来还是又深又重的顶入。
他是狼,而洪知秀是猎物。洪知秀在这场性爱里一步一步地加深这个认知。
最后是以崔瀚率一声低吼释在洪知秀体内作为结束第一次的性爱。洪知秀好累好累,不止是体力的耗尽,而是精神博弈的释放。
长夜漫漫,他们仍旧有漫长的时间去猜测彼此了。崔瀚率抱着洪知秀缓缓进入淋浴间,同样也走进了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