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can (11 xican stori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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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宰灿接完电话匆匆走出酒馆,果不其然,出门就看到了那个站在路灯下许久未见的人。 “哥!”笑容无法抑制地扬起,朴宰灿跑下台阶,几步就飞奔到男人温暖的怀里。 “我好想你。”呼着熟悉的味道,朴宰灿忍不住开心地眯起眼睛。 “怎么穿得这么少?” 朴栖含将他抱在怀里,捏了捏他身上衣服的料子,微微皱着眉头发问。 十二月夜晚的温度能把人冻得打颤,朴宰灿当然不敢说是因为知道朴栖含要来才特意挑了这件最帅气的风衣穿,只能撒娇着逃避追问,“都已经好久不见了嘛,你不要再教训我啦……” 朴栖含拿他没辙,想要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到他身上,朴宰灿又推拒着说不要,只牵着他往前走,“我真的不怎么冷,再说你不是开车来的嘛,到车上就好了。” 朴栖含也只能由他,听朴宰灿边走边和他抱怨大学课依然很多,每天都要忙死了,食堂饭也不好吃,寝室好冷,还见不到哥哥。 道路旁的建筑物飞速的向后倒退,车内暖气开得很足,朴宰灿拄着下巴望着车窗外发呆。 朴栖含看了看后视镜问他,“室友们还在里面?小寿星自己跑掉
Chapter 4:是因为你才去的 朴宰燦是被热醒的。 身后那人的体温烫得吓人,偏偏整个人又紧紧地抱着他。还没来得及适应俩人之间发生的一切,刚才狠狠欺负他的人就有了生病的可能。 朴宰燦忍着酸软,几乎是用尽了力气爬出了怀抱,附上朴栖含的额头。 “什么啊?发烧了?” 朴宰燦愤愤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明明自己才是被狠狠蹂躏的那个,到头来竟然还要照顾别人。 不过,当看到睡梦中紧锁眉头的朴栖含时,他还是心软了。 打电话给前台,老板很快送来了退烧药。 喂完药片,朴宰燦又一趟一趟地用热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体。看到手心的伤痕,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闹剧,还是拿出了急救箱,细细地包扎了一下。 行动间,下身传来异样的舒爽感,一看就知道是清理得很到位,一想到刚才两人在床上的火热场景,以及被强制内射,朴宰燦整个人又羞又气,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撞破不说,还稀里糊涂地把第一次都给了出去。 盯着床上摆烂沉睡的人,热毛巾用
倦鸟栖林 命运淹过它的目睭,仿佛灌进了一整瓶寂寞,大雨或许是沃伫了它的身躯,慌张的它躲进了一整片捱过冬的玫瑰丛林,它是倦了的再也学不会飞行的白鸟,从此忘记了自由的味道。 •窃乐园 手指轻抚着脚边那丛荆棘,黝深的杆互相纠缠着,像是深情拥抱的恋人,是痛与乐的并存。 “再等等吧。” 满心欢喜地望着他们,因为他知道,不久以后的这里将会被白玫瑰填满,那是他最最期待的日子,这片属于他的丛林。 一个白色的身影突然闯入,在一片模糊的光影中站定,纤细的腰肢裹在一层隐秘的透纱之中,男人轻轻挽着手臂,漂亮的脖上缀着珍珠项链。 那是他父亲的爱人,一只什么都不用做的金丝雀,他只需要闪亮地存在着就好,穿着父亲喜欢的颜色和款式,戴着名义上精挑细选实则只是随买下的昂贵珠宝,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呼着,笑着,存在着…… 朴栖含看着不远处的那人,他扬起固定公式般温柔的微笑,眼底却不带一丝温度,“栖含
Chapter 2.持续升温 礼堂内只剩下小提琴的几位成员,看见朴栖含一脸愉悦地走进来,连忙凑上去问是不是可以不参加旅行了。 朴栖含颠了颠手里的学生牌,自顾自整理起了琴包,“多带几件衣服,旅行社到了晚上还挺冷。”不理会几人的哀嚎,背着琴离开了。 汽车内依旧是无言,只有车载音乐播放着那些从小就熟记的序曲,他缓缓闭上眼睛,耳边的音乐渐渐与记忆重合,就像老师所说的那样,他是缺乏情感悟人,就算有了绝对的音感,却总是少了些什么。这些旋律就像一道道枷锁,是越想挣脱就越会收紧的存在,至少到现在为止。 回到家,朴宰燦就立马去浴室冲了澡,冰冷的水从头浇下,带走了一些烦躁的热,让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许多,明天在车上干脆一直睡觉吧。 身体的不适让他被困倦侵袭,勉强收拾完衣服,想着睡一觉起来再整理其他的东西,下身清晰的流水感让他不得不睡得规矩,伴随着阵阵氤氲上来的酥麻感,渐渐睡去。 春季旅行的早晨对于朴栖含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行李由母亲和佣人
升温变奏 Chapter 1.无声前奏 下了一周的雨,天终于有了点暖意,在春季旅行的前夕,迎来了好天气。 “社长,我们一定都要参加吗?”班里在接到老师通知后爆发了不满的情绪。“社长,拜托和老师说说吧,旅行做的那些蠢的要命的游戏很容易伤到手啊,真的要疯了!” 朴栖含坐在人堆中,烦躁地闭起了眼睛,“行了,学分不要了?”话一出,反对的声音消下去一半。“这次就好好做吧,不要受伤,也不要抱怨,都知道了吧。” 室内各种香水味交织,混得空气有些闭塞,正欲起身,袋中的手里就有了声响。不出所料的名字显示在手机上,朴栖含还是没忍住皱起了眉。 “训练吧。”说完,起身出了礼堂。 礼堂内在朴栖含关上门的瞬间发出了无奈的哀怨。“社长都这么说了,这次肯定逃不了了,让我死了算了。”“呀,看到刚才社长的表情了吗?太恐怖了……”“肯定是他爸,最近社长不是写不出曲子嘛。”“大概率是的了,啧啧啧。” “曲子还是没有思路吗?”严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