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7       春节到了。家家户户都喜气洋洋地休息，即使是最旺的网红路边馆子也张贴上了放长假的告示，去哪都人满为患，大多数人都安生地待在家里宅着。   柳家常年只有三子和保姆阿姨常住，即是只有三人的小家，有爱耍宝的柳爸也能热闹地把屋顶掀开，但今天的气氛却不同往常。柳智敏不是能藏得住秘密的人，即使英航的offer八字还没有一撇，她也不愿意瞒着家里人自己未来的工作计划。 柳爸听完的反应非常大，柳妈在一旁坐着不语。   “不行，我绝对不允许！当初你说要去当空姐，我就已经妥协过一次了对吧？家里人不愿意让你去做这种抛头露面的工作你是知道的吧？现在你跟我说，我们家宝贝女儿要去英国工作两年，你让我怎么接受呢！”   “爸，我飞国际线是可以经常回来的...”柳智敏该说的都说了，但此时面对怒气冲冲的大家长还是 卸下了骄矜的姿态，心虚地低着头挨批。  

CH16       度过了珍贵的旼炡的生日及元旦，就已经是新的一年了，岁岁迎新，今年柳智敏和金旼炡因为拥有了对方的关系，更加珍惜每一天的时间，心境也不同了起来。   春节很快到临，度过1月份最后的忙碌，无论是学生还是上班族里都说着一句话“过完年再说”。但也有不想这么快就过年的例外。   柳智敏最近一直在定时间表和日程规划，年假过后正逢运量饱满的时节，她几乎忙得抽不开身，空余时间还找了些老前辈要过英航的招聘资料和选拔要求，尽管摸高、专业技能、身体素质、英语水平都达到要求，能否通过重重选拔得到工作签证，更重要的一个指标是工作经验，对于工作经验没满一年的她来说简直是无法跨越的难题，她甚至在找了一下午也没翻到她这样的先例的时候，还绝望地想过要不然自己也申请个英国的学校读书算了。    工作日的一个下午，柳智敏把刚结束执勤任务的绘里拖到咖啡厅，把她要去英航的前因后果和金旼炡留学的事情包括她们因此

CH14       也不是12月31号也不是1月1号，小情侣见面的机会靠着两家好事的父母撮合来了。   说起来柳爸也是很久没跟金爸金妈联系了，借着这次银婚宴老同学聚会，3个人重新联络回感情，正好就约了个晚饭，互相携儿带女的聚在一起。   柳智敏和金旼炡在手机聊天的时候对这件事的态度是：笑疯了，好刺激但忐忑。   因为压根没有时间向各自的父母编造她们因为哪些原因早就认识的事实，所以彼此也就心照地假装第一次见，柳智敏看见穿着粉色短裙梳着端庄的公主头、乖巧地被她妈妈牵着走过来的金旼炡，真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忍住把她抱着亲的冲动，好可爱，太漂亮了，谁叫她这么穿的？   她先跟金旼炡爸妈打了个招呼，对方看到她也是眼前一亮，不住打量着赞赏她气质好，漂亮得像大明星。这种话柳智敏听得都没感觉了，但是金旼炡爸妈夸起来她是真的有些脸红。   柳爸

CH13       圣诞树还闪烁着，落地窗帘被严实地拉上围得满室暗，只有点点萤火照亮着。   沙发上一团毯子突然蠕动了一下，把柳智敏吓得一退，随即看到脸色潮红，抱着毛毯发着抖的金旼炡从里面钻出头来，看到柳智敏后愣了好一会，随即一颗非常显眼的泪水从眼角划下来，喉咙梗着，几乎沙哑到发不出声音：“智……敏。”   柳智敏深深呼了一，又心疼又气，就盖这么一张小毯子也不会开一下暖气吗，自己要是不回来岂不是要活活冻死了？   见她抱着胸不动，金旼炡努力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昏沉着头脑朝她倒过去，还没直起身子就被牢牢地拥进怀里。她身上的睡衣还是柳智敏的，单薄的长袖长裤，丝毫没有取暖的作用。   柳智敏圈着她整个小身体，触手的皮肤都是烫的，她的额头蹭着自己的脸，发凉的冷汗在她温度过高的额头上的触感非常明显。   “我们去医院。”柳智敏语气

CH12       柳智敏开着车离开了小区，发动之前还不自觉地望了一眼后视镜，没有那个人的人影。   圣诞节晚上的黄金档，路上的情侣还是有很多，大大小小装饰着圣诞树和彩灯的店铺洋溢着廉价的幸福，只要看一眼都觉得光污染。她没有哪里去，于是选择了回爸妈家。   柳智敏的爸妈对她突然造访很是惊讶，不是说今晚要跟朋友过吗？   女儿看上去脸色很不好，柳妈拦了下着急得要上去问的柳爸，使眼色让他走开，把一碗热好的汤面递到她面前，说：“饿了吧，喝点汤暖一下身子。”   柳智敏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勉强地对她笑了笑，“谢谢妈妈。”   “吃好了就早点休息吧，你的房间我都有打扫好的。”柳妈什么也没问，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妈妈。”柳智敏低下头，眼泪悄悄落进碗里。  

CH.30       柳智敏不想在水里把皮肤泡皱了，稍微给她们都擦了一下就转移了战场，裹着浴袍滚到了床上，这样不会把床弄得全是水。

CH.24       “嗯...好..”

十二月了，越到一年的末尾好像越按了加速键，随着人们对圣诞和新年的盼望迅速地拨动时间。   对于金旼炡和柳智敏来说，比起几天后的圣诞节，跨年钟声敲响后的1月1日更有意义，因为那不仅是元旦，也是旼炡的生日，是第一个有柳智敏陪着的重要的日子。   这些天两人聚少离多，柳智敏为了万无一失地争取到年末更多的休假努力地出勤，金旼炡则是被家人叫回家住，一周或者两周内才能见一次面。   圣诞节这天是金旼炡去学校的日子，柳智敏下班后只匆匆换了衣服就驱车去她的学校接人，但为了给她一个惊喜，特地什么都没跟对方说。   下雪的日子总是不好开快车，好不容易赶到旼炡常待的研讨室，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正当她以为自己来晚了，一个高瘦的男生捧着一杯咖啡从后门进来了。柳智敏认得他，上次在门拉着金旼炡的那个人。   “你来找小炡吧。”男生的表情有些古怪，既不是笑也不是恼，非要形容的话是带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轻视，说话的语调却

CH.21       金旼炡觉得自己病了，心里恐慌又不安。只想亲她，只想她亲自己，想要占有所有的她，智敏的身体，智敏的宠爱。   如果她眼里没有我的话我就会死，如果离开她三十秒的话我的血液就会干涸，爱意到达极端的时候竟然会这样想。

CH10       今天是完美的收工日。不仅可以迎来三天的假期，快一周没见的旼炡也说了会来接自己。   绘里难得不调侃柳智敏的幸福脸了，因为她被特许跟智敏小姐家的宝贝小狗一起吃晚餐，整个人期待地发光，连服务乘客的时候都笑得跟对方终于还钱了一样。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高兴。”   柳智敏第十次带着杀人般探究的眼神问绘里，对方只是暧昧地笑了笑，神秘地打量了她一眼。   “你这几天皮肤容光焕发跟做了医美一样，没发现吗？”   柳智敏眯了眯眼不理解，这是接的什么话？   因为她是开车来上班的，所以只需要直接去停车场就好了，今晚的计划是三个人先去超市买点食材，然后回智敏的独居房做饭，简单地互相认识一下。   然后把绘里赶回家跟旼炡过二人世界。  

CH8     虽然金旼炡还没有正式去学校上课，但由于要参加竞赛和准备论文，每天的日子也被排得满满当当的，每周还需要坐两三个小时的车去学校参加研讨会，频繁的时候甚至每周要往返三四次，这样下来人也折腾得小脸煞白。   柳智敏只有在休息日才能送她去学校，早上送去之后就在她学校闲逛或者在研讨室楼层找间空教室等，中午等她结束一起去吃饭，午休好了又要把人送回去。虽然金旼炡也心疼她辛苦，她却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   "感觉跟你的生活更近了，有种我们是同学的感觉。"   柳智敏舒服地把头倒在她肩膀上，手玩着她的手，软软的。   此时正是周四，咖啡厅里人并不多，大多数学生此时都在图书馆或者午休中。她们自然就可以毫不顾忌地在角落黏在一起。   其实柳智敏也不介意在很多人的情况下跟她亲密，只是偶尔金旼炡会觉得难为情。   金旼炡抿了一下角，脸上隐约出现了乖巧

CH5     「旼炡视角回忆」   叶瑾姐姐，是大我两岁零十个月的邻居叶伯伯的独生女，因为爸爸是叶伯伯的直属后辈，所以我从小就被爸爸妈妈教导说，见到叶伯伯的女儿要喊姐姐，有什么好东西都要跟姐姐分享，叶瑾姐姐这么善良又懂事，你应该主动去跟她玩呀。   一般的小女孩都希望有一个温柔的、能保护妹妹的姐姐，对吧？   叶瑾姐姐除此之外还很大方，所以从小就很有人气，大院里的所有小朋友都愿意跟她玩，但是没有糖果也没有果冻可以分享给大家的玟庭没有人气。   所以叶瑾姐姐在大院组织的儿童游玩会上只和有人气的孩子们玩，看不到在旁边的等待的我，期盼着她能来牵着我的手跟大家说：“小庭也很可爱，我们可以跟小庭一起玩吗？”   看不到在旁边缩着哭泣的我，其实是很正常的事情，对吧？   但是我认识的人只有叶瑾姐姐。一年级的班级很陌生，学校很陌生，爸爸说叶瑾姐姐就在三

第六章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现在有客舱乘务员进行安全检查。请您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座椅靠背和小桌板。请您确认您的手提物品是否妥善安放在头顶上方的行李价内或座椅下方。本次航班全程禁烟，在飞行途中请不要烟。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协同乘务员竭诚为您提供及时周到的服务。谢谢！"   飞行的气流划过暗夜，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最后一次执勤。柳智敏撑着休息室的桌面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灌酒一样皱着眉头灌下杯子里最后一咖啡。   身旁的同事有些担心地说："智敏，要不然休息会儿吧，第一次赶在一天里四趟，我怕你熬不住。"   虽然上周就知道从昨天开始的任务强度很大，昨天的两趟还吃得消，但今天是所有空姐都闻风丧胆的A-B-A-S的行程路线，最后一趟也还是长途执勤，再铁的身体撑下来也腿酸腰疼。   柳智敏对于这次任务的同伴很放心，也就没有客套，找了个地方坐下揉自己发胀的小腿。大脑放空的时候思绪随处漂流

CH3     因为熬到后半夜也睡不着，第二天柳智敏直睡到了中午才起床，赶紧洗漱了一番就胡乱编了个理由说要先走，也不太敢看金旼炡失望的眼神。   但出乎意料的是金旼炡的失望好像一瞬而逝，转而打开冰箱门苦恼地说：“那我一个人可吃不完啊。”   比起这个，她更担心浪费食物吗?自己是什么厨余垃圾桶吗？柳智敏无声地在胸腔哼了一下，提着包就说感谢照顾打扰了。   “姐姐等一下！”   果然。柳智敏翘着唇看她从楼上

CH15       距离新年，也就是旼炡的生日只有一天了，虽然柳智敏只能排得到她晚上的时间，但她也没闲着，从白天一直准备到傍晚接到金旼炡为止，这其中当然少不了金正宇扛着炮火把妹妹送出来的功劳。   金旼炡快速地跑过来坐上副驾，被柳智敏示意看后座——“哇，好多花。”   柳智敏显然对她不够惊喜的表情不满意，嗔怪地说:“我都要把花店搬过来了，七种颜色的花都选了……店里今天忙得不得了，我还亲自削了刺自己包装呢。”   金旼炡笑眯眯地看着她求夸奖的表情，扶着她的肩膀递过去一个，结实地按在她唇上。“我很——喜欢！”   柳智敏被哄得像顺毛的，凑过去又亲了她唇两下，接着说这些花可以放在我们家——当然是柳智敏自己的或者金旼炡在君悦山的家。   今天是跨年夜，根本没有不爆满的餐厅，幸亏柳智敏在半个月前就预定了一家甜品做得很好的法餐。

CH9   2022年的时间在一点点的陪伴里消磨到最后一个月，12月，意味著圣诞和新年，当然还有最后一天的零点，旼政在元旦的生日。只是那个时候能不能一起过呢，还是个未知数。尤其是忙碌的日程里还要被回家探亲占去待在一起的时间。       柳智敏放假没事做的时候就会一直待在君悦山，但也不打扰金旼政学习。一开始是善解人意地让她自己在书房学习就好了，但一个人在客厅，无论是看电影还是看书都觉得无聊透了，总是会油生出幼稚的小心思，绕到房门去偷看窗前伏案工作的人，看她纸张上流利又漂亮的数学符号，到握著中性笔，骨节分明却出奇的软的手，再到薄薄的很好亲的唇......再到一双疑惑地注视自己的小狗眼。       金旼政无语地开道：「姐姐是有特殊癖好吗？怎么又在外面偷看。」       柳智敏尴尬地笑了两下，扒住柱子说：「好奇你学习的时候是怎样的嘛。」  

CH7       几乎是跑着回到君悦山11号，正拿着一包饲料蹲着喂小鱼的金旼炡看到了跑过来的柳智敏，脸上先高兴地把眼睛笑弯了，看清脸后又担心地一蹙眉，问怎么哭了。   柳智敏只是把她抱住，紧紧地埋进她窝里，双手揉着她的后背收紧，有些湿有些凉的泪水沾到她温暖的皮肤上。   金旼炡被突然抱着有些喘不过气，但又无法忽视她在哭的事实，只好先捏捏她后的软肉，摸摸她的背安抚着，轻声说：“怎么啦，不是说不爱哭吗。”   过了一会，柳智敏夹着鼻音说：“刚刚叶瑾来找我了。”   金旼炡身体一僵，扒着她的胳膊紧张地查看她的脸问：“她欺负你了？”   “没有。”柳智敏环着她的腰，有些不好意思地又把脸藏进她肩膀里，“说了你们以前的事情。”   “噢...”金旼炡听了只是了然地发出一个音节，沉默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虽然还是对叶瑾不爽，但起床就神清气爽的柳智敏还是很爽快地给三个人都订好了温泉度假村VIP的票，精挑细选了半小时泳衣的款式，外送一小时内到家。   厨房里另外两个人在做早餐，叶瑾跟金旼炡相反，她起床并没有吃早餐的习惯，只是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昨天睡得好吗？”金旼炡捧著热牛奶问。   挂著黑眼圈的叶瑾把自己的脸展示给她看，摇了摇头，挑剔道：“你的床太硬了。我整晚都睡不著。”   柳智敏当然要坐在餐桌旁竖著耳朵了。硬吗？我没感觉啊。  

第二章     当空乘的第一要义就是要习惯不规律的作息和早起，这对虽然睡得很早但需要睡很久的柳智敏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在过去培训的日子里她已经慢慢把过分长的睡眠纠正过来了，但凌晨五点的闹钟响起的时候让她还是忍不住砸枕头。   今天是她首飞的日子，即因起床气烦躁，但激动和紧张的心情还是马上让她清醒得很快，一边刷牙一边看手机消息，一只小白狗头像跳了进来：   【智敏姐姐，现在应该起床了吧？等会怕你没空看手机，现在就祝你飞行顺利！】——5：10   镜子里困顿的脸立马浮现了笑容，柳智敏把聊天窗里没看到的消息往上翻，昨天睡前都在跟这只小白狗聊天，她睡着后金旼炡还拍了几张庭院鱼池的照片，那几只小锦鲤正安静地潜在水底，柳智敏送她的荧光贝壳在底下微弱地发光。   【无论再看多少次也非常好看吧！鱼们都很喜欢】——22：01   【对了，我明天要回城里的家，

第一章     有人在敲车窗。   但是深更半夜的深山老林里谁会打扰一辆熄火的汽车？柳智敏吓得瞌睡都飞了，侧着身子观察车窗外阴暗的影子，一只手扒着安全带，大气都不敢喘。   "咚咚咚咚咚"敲窗的节奏明显比刚才粗暴的多，柳智敏又一抖，牙关紧闭，谨慎地把车窗一点点降下来。一个少女面无表情的脸，穿着一身白衣，浅棕色的长发把她白皙的皮肤衬得更白，柳智敏僵硬地靠着背椅。   但是在看到她的脸地那一瞬年间忽然想起了网络上很火的一只手绘小白狗。   "不好意思。"少女有点无语的声音飘在初秋晚上凉凉的空气里，像清脆的铃铛叮叮响动，"您停车的地方挡着我回家的路了。"   柳智敏听罢微微张开作疑惑状，她明明是停在了盘山公路旁的小岔道里，扭头一看她说的路，除了往上爬且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挡住的斜坡，哪里有房屋的影子啊！   这么一想，

但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吗？去度蜜月的话不做爱是犯法的。抱着抱着不知道谁开始动了心思，互相伸进对方的棉质家居服里抚摸起来，壁炉烧得正旺，窗外雾蒙蒙的，没什么比现在更适合亲热的时候了。   柳智敏把那袋已经开始有些要融化的冰袋放到一边，把手探进她衣服内，一冰一暖的手刺激得金旼炡弓腰，嘶了一声把她那只拿过冰块的手抓出来，唇继续